叶明珠闻言，眼中泛起泪光，用力点头，“我明白，大柱，你放心，我永远都站在你这边。”
安排好叶明珠和玛诺，姜大柱便带着林美玉上了另一辆车。
车内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林美玉似乎也预感到了什么，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低声道，“大柱，你.......是不是要问慧君父母那件事？”
“你倒是聪明，”姜大柱叹了口气，目光复杂地看向她，“美玉，我不想绕弯子，当年那场车祸，到底跟你有没有关系？”
林美玉脸色一白，沉默良久，才艰难开口，“如果我说.......不是我亲手做的，有点......太违心了.....我承认，这件事的确是我指使林家栋做的。我那些年，鬼迷心窍，一直活在钱眼里，走不出来。现在才明白，努力了半生，都在做荒唐事。我.......对不起慧君，对不起张家......”
林美玉的声音带着哽咽，头深深埋了下去。
姜大柱眉头紧锁，虽然早有预料，但亲耳听到她承认，心里还是沉甸甸的。
他沉默着点燃一支烟，深吸了一口，才缓缓说道，“美玉，这事儿.......太大了。那是两条人命，而且是慧君的父母。你让我怎么跟她们说？”
“我知道.......我知道这无法原谅.......”林美玉抬起头，泪流满面，“我当时只想着扫清障碍，独占张家的产业.......我从来没想过，这会成为我一辈子都无法摆脱的噩梦。大柱，我.......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哪怕是要我去偿命，我也认了。”
“偿命？”姜大柱苦笑一声，“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人死不能复生。更何况.......”他顿了顿，语气沉重，“你现在也是我的女人，我难道能眼睁睁看着你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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