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好奇。”
萧辰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
“一个真正油尽灯枯，连仙力都快要涣散的人，他的生命本源，为何还能燃烧得如此旺盛？”
“旺盛得……就像一尊隐藏在黑夜里的骄阳。”
此话一出，全场皆惊。
姬玄阳的心，猛然沉了下去，一股不祥的预感笼罩心头。
演武场上。
半跪在地上的赵客，缓缓抬起了头。
他脸上痛苦挣扎的表情，一点点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漠然，一种视众生为蝼蚁的高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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