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辰的心神,在无尽的痛苦与枯燥中,被磨砺得如同一柄出鞘的利剑,锋锐而纯粹。
他甚至有闲心胡思乱想。
“何振要是知道鬼剑宗上万年的家底,被我烧得一干二净,不知会不会当场昏过去?”
“大概会吧,那老小子看起来心理承受能力不怎么样。”
两年。
仙石山只剩下了一座小山包。
萧辰的身体已经对剧痛产生了某种麻木的适应。
他的意识空灵,只剩下最后一个执念。
撞开它!
他能感觉到,那座神山在两年的持续冲击下,已经从内部产生了极其细微的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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