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得问时音,用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方法把阿湛勾了过来!”
“这就开始诋毁时音了?”陆承注视着她,“一般来说,人在极度自卑的时候,就会变得非常无礼。你很害怕,怕阿湛和时音接触,又一次爱上她。你惶恐,担心阿湛在和时音交往的过程中恢复记忆,想起你从前冷血的面目。”
“陆承!”
“我就说了几句话你就生气了?心胸真狭窄。”
视线里。
白婉清的脸色黑了下去。
冰冷的程度不亚于此刻暮色中的寒风。
被一个小辈这样挑衅,白女士虽气,但还是抬着下巴保持高高在上的形象:“现在的阿湛与我非常亲近,你不知道吧,他已经答应在正月十五的接风宴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和时音离婚,接受我为他定的与安家的联姻。”
“不可能!”
“我给他打了电话,不出十分钟,他就会从这扇门里出来,跟我一起离开。”
白婉清话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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