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地说,我可以凭一己之力让韩氏倒台。你在迪拜遇险那会儿,姜董的儿子暂代总裁之职,我就让人造了韩氏走私军火的事例,让他以涉嫌违法犯罪的名头被检察院的人逮捕,现在还没放出来呢。”
“造假的证据吗?”韩湛又问。
“半真半假。”白女士朝他靠近,儿子这般求知,现在的她自然会无条件宠他:“就好比你经营一家珠宝公司,将对人体有害的辐射珠宝放进一堆真珠宝里。新闻爆出之后,大众只会觉得你的公司违法贩卖辐射珠宝,不会再去关注你是否被人栽赃陷害。”
“妈妈所掌握的,就是能调动内部的人员,悄无声息地将这些‘有害的珠宝’放进那些没问题的真珠宝里,让这家公司几代人树立起来的口碑和形象一落千丈,直至破产倒闭。”
“姜董的儿子成了替罪羔羊被逮捕,您在公司的线人是不是很危险?”韩湛替她担心,“毕竟,姜董在公司的时间比您更久,手段和人脉——”
“他再有手段也揪不出这个人。”
“这人是谁?”
韩湛的问题一出。
密闭的车厢陷入了短暂的死寂。
对视之间,白女士看了他一眼又一眼,居高位多年本能生起的猜忌,在他偏头露出后背火灾时留下的伤疤那刻,愧疚和自责瞬间涌上心头,杀子又重新拥有儿子的珍惜感当即压下了一切的疑虑。
白婉清伸手抱住他,一点点搂紧,泛红的眼眶变得湿润:“阿湛,你放心吧,妈妈会拼尽全力托举你,让你稳稳地往上走,一步一步走到最高。就算有失误,不小心跌下来,妈妈也会接住你,绝不让你再受半点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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