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细微的表情稍纵即逝,很快就被他掩藏下来。沈同抬起头,笑道:“太太您多想了,当年我就跟另一位催眠师合力去医治白女士的抑郁症,治好后拿了韩总(韩泰)的酬金便离开了京城。太太,没其他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我送您。”
“不用了太太,外面冷,别冻着您。”
沈同起身。
拎着医药箱快步离开。
刚切好水果过来的管家在客厅门口撞上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对方便匆忙走了。韩叔顿了两拍,走进客厅,把果盘放在时音手边,嘟囔着:“这沈医生是怎么了?像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慌慌张张的。”
“不太清楚。”时音道。
“对了太太,几分钟前韩宅的李管家打来电话,说白女士今天又跟韩泰吵了起来,一怒之下砸了后院祠堂韩家祖宗的几个牌位,韩泰一时间情急推了她一把,她撞到了神龛上,当场晕了过去,现在送医院去了。”
时音没说话。
手机这会儿响了铃。
她拿了起来,见到韩湛发来的微信:“老婆,我到迪拜机场了,在休息室候机。他们这边的商务舱果盘不错,有你喜欢吃的车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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