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湛迈开步子穿过院内小道,进了暖气开得很足的屋子里。他脱了外套,刚准备喊韩叔,字眼还停留在嘴边,视线里便装入妻子的身影。
“这么大的人了还堆雪人?”
时音说他。
边说边往他跟前走。
伸手握住他冰凉袖子底下那节坚实的手臂,将被雪打湿的手套摘了下来,而后拿过佣人递来的热毛巾,仔细擦拭他的掌心和手指。
“手套湿了也不知道换个新的。”
“现在年轻耐造,不注意防寒,以后老了,关节病疼缠身就老实了。”
“你看你,袖子也湿了。”
“穿着那么厚实的鹅绒服都能把里衣的袖子弄湿。”
“头发上也都是雪。”
时音踮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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