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团有理有据:“时小姐曾患有精神类的疾病,她并不具备民事行为能力,遗物自然要交给我们当事人白女士。警官,来的时候我方就提交了所有的申请,有关时音精神病史的文书您都看过,她连自己都顾不上,又怎么能拿好韩先生的遗物?”
“可韩先生和时小姐毕竟是夫妻,丈夫在异国他乡遇难,身为妻子的她本就难过,再拿不到他遗留下来的物品——”
“我是阿湛的妈妈!他的遗物本就该是我的!这些日子我病了,待在医院行动不便,才推迟了取遗物的时间。我的儿子没了,我不伤心,不难过吗?”
白女士愠怒。
周围试图发声的人又默默缩了回去。
“你的儿子?”陆承质问,将时音稳妥安置在旁边的长椅上,他径直走上前,气到发笑:“你有把他当儿子看?从他出生到现在,你有疼爱过他一天?你哪来的脸说自己是他的母亲?你也配做他的母亲?”
“陆少爷说话放尊重点!”
韩征话音未落。
拳头就砸到了脸上。
这里是警局,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高清监控摄像头,在这动手,毫无疑问是自己提供犯罪证据等待被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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