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熙攘。
听到时音那句话,这边的三人都如临冰窖。
尤其是陆承。
本就憔悴沧桑的脸上骤然添了几分焦灼。
他去迪拜处理韩湛身后事的这段时间,孟希一直跟着时音,且每日与他沟通时音的情况,说的都是时音一切如常,三餐按时吃,行为习惯也照旧。
没有大悲大痛。
甚至都没外露出伤感的情绪。
见过她的人都说她并没有那么脆弱,也许她在接到华国驻迪拜大使馆工作人员打来的有关韩湛遇难的电话那刻,就让自己停在了那个夜晚。
在原地盘旋。
始终没有走出来。
如果是以前,陆承定会冲动地质问孟希为何不照顾好她,也会审判北山别墅的佣人怎么不守着她,让精神状况不佳的她出来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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