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叔抿唇。
不管什么时候想到先生,他都会心痛。
可是。
在太太面前,他不能流露悲伤。
他知道太太在硬撑,为了照顾刚出院的他,为了顾全家里上下的佣人,以及不想周围的朋友替她担心。
韩叔深吸了几口气,好半天才找回自己平时的声音,道:“是的太太,先生煎的荷包蛋圆胖圆胖的,还会用黑芝麻摆个笑脸。”
“嗯,他有时候比小孩还幼稚。”
时音笑着。
低头认真吃着面条。
约莫过了十来分钟,她放下手里的筷子,拉开椅子起身,看了眼时间,便匆忙往玄关方向去。韩叔跟了过去,见她换鞋拿了车钥匙,连忙问:“太太,您这是去哪?”
“去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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