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困在笼中的白女士要去追,往前冲了一步,撞在无形的墙壁上,骨头好像都裂开了,疼得她额头的汗水不断往下滑。
白女士低眸。
重新变得清晰的视线里装入韩宅客厅的地毯。
她蓦地坐起身,抬头环视,偌大的屋子,并没有找寻到韩湛的踪迹。白女士兀地笑了起来,笑声沉闷,笑着笑着眼角溢出了眼泪。
产后抑郁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病。
沈同却隐姓埋名。
离开京城二十多年。
这桩不为人知的豪门秘事,并不是单纯的抑郁症,而是催眠和记忆更改。两个都是她和韩泰的儿子,都是她的孩子。
她漠视阿湛。
疏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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