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疼痛远远比不上精神上的折磨,她紧紧地扒着旁边的椅子脚,混沌的大脑不断浮现出那些被她藏匿在内心深处的久远记忆。
醉人的红酒。
宽敞静谧的总统套房。
柔软的床。
伏在她上方那具男人强壮又坚实的身体。
他的脸在窗外霓虹灯光的映照下忽明忽暗,一会儿是她的初恋,一会儿是韩泰。渐渐地,初恋的模样变得模糊,一点又一点,全部被韩泰所取代。
那天晚上是韩泰!
她就是在那夜怀的孕,有的阿征。
白婉清的血液仿佛骤然被冰封,身体里似乎有千百万只蚂蚁在啃食。她痛得脸色发白,鬓角隐隐渗出细汗。
她有点失明了。
也失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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