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低了眸子。
尽可能地将自己隐形。
不参与这场没有硝烟的大战。
面对丈夫的盛怒,坐在黑檀木椅子上的白女士唇角的肌肉有过片刻的抽动,毕竟,两人从认识到结婚再到现在,三十多年了,韩泰对她百依百顺,连重话都没说过半句,更别说发这么大的火。
可是。
这抹抽动也只存在了半秒钟,就被白女士压了下去。她迎上面前男人的怒火,面不改色地从椅子上起来,步步往他跟前走。
距离拉近。
近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白婉清盯着他浮现着怒火的眼睛,开口时声音平静又冷漠:“这件事是我做的又如何?韩湛的死讯已经从迪拜传回来,就算有老爷子的遗嘱,姜振华那群老东西也无法再把韩氏给到一个死人。如今韩家的孙子辈,仅剩阿征一个儿子,没有多的继承人了。”
韩泰怒而扬起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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