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泰连忙追上。
片刻的功夫,南侧一隅安静了。
见韩征黑着一张脸从沙发上起身,时音道:“十几分钟前不是跟我说一家人,说话不要这么尖锐,要大方宽容一点吗?我把话原封不动还给你,韩总却不高兴了?原来是事情没发生在自己身上,什么都可以让,都可以包容。一旦落到自己身上,什么慷慨都没了,只剩下丑恶的嘴脸和发泄不出来的愤怒,就像你现在这样。”
韩征咳了起来。
佝着身子。
单手捂着自己的胸膛。
胃更疼了。
疼得他额头都渗出了一层冷汗。
助理及时扶住他,才没让他摔倒。往前走了几步,离开南侧坐席之际,韩征又瞥了眼站在安乐瑶身前的时音,他深吸了几口气,用着仅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时音,不管你再怎么伶牙俐齿,语言上的取胜永远比不上事业和家产。韩氏是我的,韩家未来也是我的,阿湛得不到,你也共享不到。”
韩征从无人的侧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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