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以前,阿湛肯定第一时间来韩宅看望您。”安妍坐在妇人旁边,道:“如今阿湛被时音蛊惑,对您才疏远了起来。”
视线里。
妇人的脸色肉眼可见沉了好几分。
安妍顺势又凑近了几分,“妈,我今天下午在咖啡馆遇到了时音。她跟我说,爷爷生前立下过一份遗嘱,是真的吗?”
“遗嘱?”
“您不知道吗?”
“我不曾听说过老爷子立遗嘱。”白女士蹙眉,她在韩家这么多年,老爷子去世的丧仪都是她操办的,什么遗嘱?她从未见过。
“时音说老爷子不但立了遗嘱,还写明了阿湛是韩家唯一的继承人。”
“不可能!”
“她说得信誓旦旦,我心里有些忐忑,才来向您求证的。”
白女士握紧了檀木椅的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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