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无人提起。
韩湛刚说出口,管家浑身凉得彻底。他连忙转头看白女士,紧跟着要转移话题。奈何嘴速太慢,还未张口,就又听见韩湛说:“二十年前来家里给您看病的那位沈同医生,把您治好了,去了哪里?”
“二少爷!”
管家厉声打断他的话。
径直走过去。
试图和韩湛沟通。
被他冷眸瞥了一眼,管家寒毛战栗,后退半步保持安全距离,才讨好地商量:“二少爷,这是太太的伤心事,您先前迁户口就让太太吃不好睡不下,别再往她心口扎刀子了。”
“她不说你说?”
“这、这我哪知道啊二少爷。”
“不知道就滚一边去!”韩湛将面前的人甩开,箭步走至白女士面前,重申道:“当年您病了,韩泰请了无数名医都没把您治好。后来寻得沈同医师,他与另外一位擅长催眠的心理医生给您治疗,不出半年您就痊愈。为了韩家的名声和您个人的形象,韩宅所有佣人都被更换,沈同也被遣走,他去了哪?联系方式是什么?”
白婉清握紧了檀木椅的扶手。
随着韩湛不断增加的字词,偌大厅堂里的空气也变得沉重,落在白女士身上,压得她呼吸急促,开始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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