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落入韩湛眼里。
他心脏揪紧。
全身细胞都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韩湛深吸了几口气,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走到她身前蹲下,仰头看她:“韩叔敲的门,说早餐做好了,让我们下楼吃。”
时音点了点头。
出了主卧。
下了楼。
有人经过,她总会条件反射地紧张一下。平日里两三分钟就能走到餐厅,她今天吞吞吐吐走了许久。吃饭时也集中不了精神,谁进来上菜送水,她都会不自然地蜷缩几下,仿若被拔掉刺的小刺猬,想将身上那些带着血的窟窿藏起来。
每当她想藏。
韩湛就先一步搂住了她,不是问她面条好不好吃,就是问她喝不喝牛奶。他总有说不完的话题去分散她的注意力,以至于这半天下来,时音能大方自如地行走在北山别墅里,看见佣人,遇到管家,也不会去遮挡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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