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胜有声。
沈稚京愈发心虚,别开视线,那双漆黑透亮的眼睛落了一层淡灰,“九叔,都是我的错。我喝高了。”
封彧勾起唇角,抬手,将她额前垂下的碎发拢到耳后。
他指腹的薄茧划过肌肤,灼烫生痒。沈稚京心脏一缩,身体不由自主微微颤栗。
封彧凝着她,瞳眸噙着光华,“咬人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沈稚京呼吸一滞,僵在原地。
“洗漱完,下去吃早餐。”封彧勾了勾唇,转身下楼。
沈稚京看着他挺括的背影,心乱如麻。
封彧刚刚,放肆又克制。
昨晚,他们真的止步于胸前那个吻,后面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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