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指控，他们两手一摊，摆出一副流氓嘴脸：
‘天灾人祸，还有叛军袭击，这种事我们怎么预测得到？你们这是血口喷人！’
那理直气壮的无辜模样，让蒂姆·胡克一口老血憋在胸口，硬是找不到地方喷。
只要他们敢在公开场合指责“这一切都是方幻的阴谋”，那么下一秒，水果就会从受害者变成一个沉溺于阴谋论的、贻笑大方的跳梁小丑。
“方幻在资本市场上……有直接的攻击动作吗？”
CEO蒂姆·胡克揉着发痛的太阳穴，沉声问道。
“暂时没有。我们一直在监控，没有发现方幻有大规模收购我们股份的迹象。”
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吗？
还是说，这头来自东方的恶龙，只是在耐心地等待，准备在最致命的时刻，一口咬断猎物的喉咙？
但不管怎么说，没有直接的金融攻击，总归是让蒂姆·胡克稍微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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