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陵第一次见色厉内荏的知夏,不由觉得有些陌生。
“她那日去杏花村,我当时人在酒楼,并不知情,不过我爹一直以来的意思,都是想将那座山买下,可惜你们总未能松口,你堂姐许是误解了我爹的意思,所以才采取了不恰当的手段,幸好没有酿成大错,既然她现如今是我们家的下人,我代她在这里跟你道个歉。”
知夏不为所动。
“我不管她当时到底是自作主张还是方员外授意,后山我们是没打算卖的,还请方公子将我的意思带给方员外,至于酒楼那块地,我肯定也是要收回的,提前告知,只是想让你有时间做好撤离的准备,咱们之前签了契书,三年时间到,我不想租了收回也是合情合理。”
方子陵拧了拧眉头。
“真的没了商量的余地?”
知夏点头。
“是。”
除了刚才说的原因,她还有一点没讲,那就是方子陵这个人,太过虚伪、势利、自以为是。
以前隐藏的好,没这么明显,经历了这些日子的事,越发不想跟这个人打交道。
沉默了好一会,方子陵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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