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抱着她的胳膊。

        “陈不凡是我朋友,这事儿娘就别管了,有些关系不能用利益来衡量,就像甫安哥,得知四海明年要下场参加童生试,二话不说就来家里帮四海补习,可有提过要什么报酬?反正将来他们有什么事,咱能帮忙也尽力帮忙就是。”

        赵玉珍摇头。

        “我倒是想给他一些报酬,少欠些人情,可人家不要啊。”

        “他们不要,咱们可以从别的方面补偿,明年家里有活,多喊喊沈家那边的人就是了。”知夏抿了抿唇,“可惜陈不凡过的跟孤家寡人似的,和陈伯一家关系紧张的就好像仇人一样,咱们就是想还人情都还不上。”

        赵玉珍叹了口气。

        “这孩子可怜,爹不疼娘不爱的,十三岁就被赶出家门自力更生,现如今虽然混出了点名堂,也是刀尖舔血居无定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安定下来呢。”

        知夏望着手腕上的镯子,拧了拧眉头。

        心里有些不好受,一时间,竟分不清是同情还是心疼。

        ……

        从第二天起,铺子关门歇业准备过年,一家人终于不用大清早起床往镇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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