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日子不是在书院念书吗?到底都干了啥啊?要不你就跟你大伯说了吧,娘实在看不得你受苦。”

        林光宗眼底虽有倔强,这会却也是真怕了。

        刚才就差一点点。

        大伯稍迟一点将他从水里拎出来,他现在恐怕就已经是具尸体了。

        就如大伯所说,林知夏或许不敢杀人,但他上过战场,手上沾染了不少鲜血,杀一个人,对于他来说,就跟杀鸡一样简单。

        缓过来之后,林光宗往林寄明的方向看了眼,面上带着不甘。

        他一边喘着粗气。

        “我之前看到赵田给人送纸,就将这个情况告知了纸行,至于他是不是在纸行的人手里,我也不知道。”

        “果然是你!”

        知夏气不过,抬脚用力踹向他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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