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被这一巴掌的力道震到了伤口,床上的林光宗“嘶”了一声,睁开了眼,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又痛又沉。

        “阿奶。”

        望着宝贝孙子鼻青脸肿,脑袋上、身上缠满裹帘【1】的模样,程氏一时间没处下手,肉眼可见的心疼起来。

        “阿奶的心肝哟,你咋就遭了这么大的罪。”

        “阿奶。”林光宗只觉得自己这会整个人都动不了,一动就痛的像有什么东西在切割他骨头似的,“我这是怎么了?”

        程氏红着眼眶,“昨夜暴雨,你住的屋塌了,阿奶费了好大力气才找人将你从屋底下扒出来,好在顶梁还撑在那儿没散,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林光宗有些诧异,去年那样大的雪屋子都没塌,怎么碰巧一场暴雨就塌了?

        要说没有人动手脚,他是不信的。

        “阿奶,我觉得这事儿应该不是暴雨的原因。”

        程氏收起情绪,神情凝重起来。

        “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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