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

        郑长河捏着手中的竹纸,“其一,你得留在这里负责竹纸的制作,其二,为了确保配方不会再外传。”

        知夏自然不想被郑长河困在纸行。

        “郑行头这边的工人都有经验,肯定能比我更在行,再说纸行我也只认得郑行头一人,必定不会将竹纸的配方传到外边去。”

        “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郑长河态度坚硬,他往椅子后背一靠,“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要么你和配方留下,我将那小子放了,否则我要想捏死你们,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自林寄明和知夏来到这里,陈不凡看似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漠不关心,却将在场人说的话全部听到了耳朵里。

        到这时候,他也不得不开口。

        “郑行头口气倒是越来越大了。”他看向郑长河,语重心长,“不过我还是想奉劝郑行头一句,莫欺少年穷,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否则将人逼急了,对你没有好处。”

        郑长河不以为意。

        “这是我们行里的事,陈兄弟还是不要插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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