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素描……”
“相当极简……相当抽象。”
作为纵横捭阖国会山多年的老牌政客,杰里-纳德勒在公众场合的表情管理能力一向十分出色。
但即便如此,此时的他也有点绷不住的意思。
杰里-纳德勒摘下老花镜,揉了揉鼻梁,努力把已经到喉咙口的笑声憋回去。
“WhatamIlookingat?”
“你看到的是一个没有绘画天赋的男人,一次绝望的尝试。”
韩易倒是没有一点儿包袱,笑呵呵地应道。
“我知道这可能是你见过的最幼稚的儿童绘画,但对于这个特定的场地,我正在让另一个团队制作详细的渲染图。它将于一月份准备就绪,我向你保证,纳德勒先生,那将比这个国家拥有过的任何演出场馆更壮美,更富想象力。”
“你为什么不现在就向我描述一下呢?”杰里-纳德勒把手机递给儿子,让他交还给韩易,“我看到了你画的形状……而且我的想象力非常丰富,我相信我可以在脑海中描绘出一幅大概的图画。”
“好的,纳德勒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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