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说,2016年确实出现了一些新的梗和词汇,但本质上它们与我在2012年看到的那些并没有什么不同。”麦迪逊满不在乎地耸耸肩,“没有什么是我没见过的,也没有什么是我不能处理的。”
“2012年……你是哪一年出生的?”
“1999。”
“那当时你才……13岁?”
“是啊。”
“Aw,ehere。”泰勒向前迈了一步,张开双臂,一脸心疼地将麦迪逊搂进了怀里,“你看起来很年轻,但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这么年轻。上帝啊,我真的无法想象,这么幼小的女孩子,是如何忍受那些攻击,又是如何度过那些漫漫长夜的。”
“夜晚总是最难熬的,不是吗?”麦迪逊敏锐地察觉到了泰勒的同情,是来自与她结合亲身经历之后油然而生的共情,“你还好么?最近这几个月?”
“Well,youknow……就像你说的那样,夜晚是最难熬的,特别是最开始的几个夜晚。没人会守在你的床边跟你说话……”
“哪怕有人想要守在你身边,悉心安慰你,你也没有力气去回应他们。”麦迪逊帮泰勒讲出了她欲言又止的下半句话。
“完全没错!”共情与共鸣在一次次精准的碰撞中逐渐加强加深,泰勒电光蓝色的瞳孔,比起刚见到麦迪逊时又变得更加明亮了几分,“你把他们关在门外,是为了他们好。这样,无辜的人就不用卷入你的情绪风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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