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腿上盖着槐花绣的夏凉毯,上面是片荷塘。“我刚听广播,说今儿最高温度32度,”他指着厨房,“傻柱,冰窖里的西瓜该拿出来了,下午切着吃。”
“早备着呢!”傻柱往厨房喊,“秦淮茹,把西瓜搬出来透透凉,别冻坏了。”
中午的太阳毒得很,院里的人都躲在葡萄架下吃午饭。傻柱端上刚卤好的鸡,油亮的鸡皮裹着肉,筷子一戳就流油。“张奶奶,您吃鸡腿,”他把鸡腿往张奶奶碗里夹,“炖得烂,好嚼。”
张奶奶咬了口,香得眯起眼:“比我年轻时在供销社买的烧鸡还香。那时候一年就过年能吃回鸡,现在倒好,傻柱三天两头炖肉,我这血脂都快高了。”
三大爷边啃鸡翅膀边算账:“这鸡二十八块钱一斤,这只三斤半,加上卤料,成本一百零五,傻柱卖一百五,赚四十五。”
“您这账算得,”傻柱笑,“连我卤料里的八角都得算钱?”
二大爷逗他:“老纪是怕你赚了钱不给花池买肥料。”
三大爷梗着脖子:“我是替游客算的,下次办美食节,定价得合理。”
下午,许大茂的直播间有人刷:“想看立夏斗蛋。”他赶紧组织院里的小孩排好队,每人手里都攥着个鸡蛋。“家人们看好了!”他举着手机拍,“斗蛋大赛现在开始!谁的蛋能坚持到最后,奖励傻柱的卤蛋三个!”
槐花的鸡蛋刚跟二丫的碰了下,就裂了道缝。“不算不算!”她举着破蛋喊,“我这是鸡蛋,她那是鸭蛋,不公平!”
傻柱笑着递过来个鹅蛋:“用这个,保证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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