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爷爷突然说:“我想起个故事,年轻时候我跟你周爷爷在这院住,也是这么个大风天,煤没了,我俩就拆了旧木箱烧,烤着冻红薯吃,照样乐呵呵的。”
周阳添了块煤:“可不是嘛,那时候日子苦,但人抱团,再难也能熬过去。现在日子好了,更得抱团取暖。”
槐花抬头问:“周爷爷,那时候有雪球吗?”
“那时候哪有闲钱养狗,”周阳笑着说,“不过有只老猫,总蹭我们的火堆,跟现在的雪球似的。”
雪球像是听懂了,从李爷爷腿上跳下来,卧在炉边,尾巴卷成个圈,把自己裹成了个毛球。
傍晚,风小了点,许大茂突然喊:“快看监控!花池温度零下二度了!”他举着手机跑出去,三大爷和周阳赶紧跟过去。只见智能挡风板自动打开了,暖风机对着花池吹,温度计慢慢往上爬:“1℃、2℃……”
三大爷松了口气:“还是这机器管用,今晚能睡个踏实觉了。”
傻柱端着锅出来,白菜猪肉炖得烂烂的:“吃饭了!热乎菜配馒头,吃了浑身暖和!”他往张奶奶碗里多盛了块肉,“您多吃点,补补身子。”
夜里,活动中心的炕烧得热乎乎的,张奶奶和李爷爷睡在里屋,打着轻轻的呼噜;三大爷和二大爷挤在外屋的床,三大爷的账本还摊在枕边,二大爷的鸟笼挂在床头,画眉鸟睡得正香;许大茂的智能摄像头闪着红光,像只眼睛,守着院里的花;傻柱在厨房收拾完,把雪球抱到自己床上,一人一狗睡得沉沉的;槐花趴在科普角的小床上,梦里都是糖火烧的香味。
第二天一早,风停了,太阳出来了,给四合院镀上了层金。槐花推开窗,看见老槐树上的冰棱在阳光下闪着光,三大爷的花池边,暖风机还在轻轻吹着,郁金香的叶子透着点绿;傻柱在扫雪,扫帚划过雪地的声音沙沙响;二大爷的画眉鸟对着太阳叫,声音清亮;许大茂举着手机拍雪景,镜头里,雪球在雪地里打滚,像个白绒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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