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蹲在画前,给郁金香的稻草又加了层,嘴里念叨:“暖不暖,不在棚,在人心——你看傻柱的姜汤,张奶奶的鞋垫,周阳的塑料棚,连许大茂半夜盖稻草,都是这棚里的炭火,烧得旺着呢。”
傻柱端着刚出锅的馒头出来,蒸汽在晨光里泛着金。他往画前的石桌上放了两个,像给画里的人留的。“吃馒头了!”他喊着,声音被风吹得老远,却像颗石子投进院里每个人的心里,荡开圈暖暖的涟漪。
槐花咬着馒头,看着画里的冰糖葫芦,突然觉得,这霜降的日子,一点都不冷。因为这院里的暖,比任何塑料棚、智能毯都管用,像傻柱的糖糕,咬一口,能甜到明年开春。
立冬那天,四合院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细碎的雪沫子落在老槐树的枯枝上,像撒了把盐。槐花穿着新棉袄,蹲在科普角的窗边画雪景,笔尖在平板上扫过,老槐树的枝桠立刻挂满了雪,连许大茂直播架上的手机,都添了层白边。
“槐花,快来帮我扶梯子!”三大爷在院中央喊,他踩着梯子往葡萄架上缠草绳,说是给藤蔓防冻。梯子在雪地里晃了晃,槐花赶紧跑过去扶住:“三大爷您慢点,雪天路滑!”
“没事,我这老胳膊老腿还利索着呢。”三大爷往下扔了把草绳,“许大茂那小子又在拍我,你帮我挡挡镜头,别让他把我这‘祖传缠绳法’学了去。”
许大茂举着手机绕到另一边:“老纪你藏不住!我这镜头360度无死角,家人们快看这草绳缠得多规整,跟智能捆扎机似的!”他突然对着镜头喊,“想学的扣1,我让老纪开个专项课!”
三大爷气得往雪地里啐了口:“你这小子,就知道薅我羊毛!”话刚说完,脚下一滑,槐花眼疾手快扶住梯子,两人都笑出了声。
傻柱扛着个大铁桶从厨房出来,桶里是刚烧好的煤,冒着呛人的烟。“周叔,煤买回来了,今年的煤块大,耐烧。”他把煤倒进墙角的煤堆,拍了拍手上的灰,“张奶奶的煤炉我给修好了,晚上就生上,保准暖和。”
张奶奶拄着拐杖出来,手里捧着个热水袋:“傻柱有心了,我这老寒腿,离不得热乎气。”她往煤堆旁挪了挪,“还是烧煤得劲,有股烟火气,比电暖气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