槐花蹲在旁边看他们斗嘴,忽然发现画里周爷爷的蒲扇被三大爷偷偷补了笔——扇面上多了行小字:“幸福里,慢慢过”。她刚要笑,傻柱端着个大瓷碗从厨房出来,碗里飘着葱花鸡蛋面的香味。
“槐花醒了?快来吃早饭,今天加了俩荷包蛋。”傻柱把碗往石桌上一放,眼睛突然瞪圆了,“哟,这画挂上了?我瞅瞅……哎,我这锅铲画得挺像啊!就是脸画胖了点吧?”
“哪胖了?”槐花不服气,“您昨儿吃了三碗饭,脸不就这么圆乎?”
正说着,二大爷提着鸟笼从影壁后转出来,画眉鸟在笼里蹦跳着,对着画“啾啾”叫。
“这鸟通人性啊,”二大爷得意地晃着鸟笼,“知道夸画好看呢!”他凑近画看了半晌,突然指着画里自己的鸟笼说,“槐花,你看我这鸟笼,画得比真的还亮堂!回头给我那鸟笼也画张特写?”
槐花刚点头,张奶奶拄着拐杖过来了,手里捏着块水果糖:“槐花,来,奶奶给你糖。”她指着画里自己坐的藤椅,“你看这藤椅的纹路,画得比我那把还清楚,我都忘了原来椅背上还刻过朵小菊花呢!”
“是您上次给我讲的呀,”槐花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您说年轻时您爱人刻的,后来磨掉了。”
张奶奶笑出满脸皱纹:“记心真好……”
日头慢慢升高,院里的人越来越多。李爷爷推着轮椅过来,指着画里自己的快板说:“槐花,我那快板词儿想加两句新的,就说‘智能花盆浇花忙,机器人儿扫地勤’,你看行不?”傻柱蹲在旁边搭腔:“再加句‘傻柱红烧肉喷香’,齐活!”众人哄笑时,周阳扛着梯子从外面回来,梯子上还绑着捆新葡萄藤。
“周叔,您又买新藤苗了?”槐花仰头问。
“旧藤结的葡萄有点酸,”周阳把梯子靠在架下,“换个甜品种,明年让大伙吃够甜葡萄。”他抬头看见墙上的画,突然说,“槐花,画里那葡萄架,再添串青葡萄呗?等明年结了果,咱就画成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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