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大爷眼睛一亮:“想开价?我这可是荷兰进口的品种,一朵最少五块。”
“你可拉倒吧!”傻柱笑骂,“上周你还说要送我两盆当开业贺礼,这会儿就涨价?”
“此一时彼一时嘛。”三大爷慢悠悠地说,“那会儿没想着能开花这么早,现在看这花苞,少说能开二十朵,送你两盆,我自己赏啥?”
二大爷提着鸟笼从影壁后转出来,画眉鸟在笼里扑棱棱飞。
“吵啥呢?隔着墙就听见了。”二大爷把鸟笼往葡萄架上一挂,“老纪,你那郁金香能有我这画眉金贵?我这鸟,叫一声能值一块钱。”
三大爷撇嘴:“叫得再响,能结种子?我这郁金香结了种,明年能种一院子,你那鸟能下蛋孵小鸟?”
“嘿你这老东西!”二大爷瞪眼睛,“我这画眉是名种,你懂啥?上次去公园,王老头想用两只鸽子跟我换,我都没答应。”
“鸽子能下蛋吃,你这鸟能下啥?”三大爷慢悠悠地说,“我看啊,还是我的花实惠,能看能闻,还能当贺礼。”
“我这鸟能听能唱,还能解闷呢!”二大爷梗着脖子,“傻柱,你说,是我的鸟好,还是他的花好?”
傻柱正吃着糖火烧,闻言含糊不清地说:“都好都好,鸟能听叫,花能看色,各有各的好。”
槐花背着书包从科普角跑出来,手里拎着个歪歪扭扭的竹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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