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到了这个时候,阿兹瑞尔总是忍不住为殿下的脾气感到敬佩。
他不知道殿下是如何能够忍受这群人的。
他微微垂眸。
“怎么了?”
作为当年差点把阿兹瑞尔在决斗中打死的老朋友,贝利亚几乎是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阿兹瑞尔情绪的波动。
“一些负面的想法。”
阿兹瑞尔抬眼,运兵车在隆隆声的中停下。
“我讨厌他们。”
至高大导师向伙伴倾诉道:“他们很麻烦,在不断削磨我的耐心。”
“说得就像我不讨厌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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