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惊呼的不是雷猛,而是钱善之。

        洪元微笑瞧着他:“你啊什么?你也是浪费米饭的?”

        钱善之尚未回话,另一边雷猛已是神色狂变,张口嘶声道:“你……”

        噗!

        未等雷猛吼出什么,洪元已很有经验的一挥手,桌上一只茶杯急旋而出,利矢般撞碎了雷猛满口牙,破碎的瓷片更是贯入其口中。

        雷猛脸孔扭曲,座下大椅粉碎开来,一下子摔倒在地,仍旧拿一双空洞血淋淋的眼孔瞪着洪元。

        “不要这么盯着我,我只说自己不杀你,又没说不让别人杀你,而且你在讲解真功时耍花招,当我听不出来么……”洪元轻轻一笑,悠悠道:“何况前辈活了这么多年,难道就没听说过一个道理,人越没有什么,越是强调什么,这个道理我教给你,下辈子记清楚了。”

        说话之间,洪元径直朝外行去,语音飘来:“对了,钱管事,我突然觉得还是不要浪费粮食的好,就直接丢河里喂鱼吧。”

        钱善之双腿一软,跪倒在地:“是!”

        洪元穿过廊道,沿途漕帮子弟纷纷脸带恐慌的行礼,不一会儿就回到了正厅中,一股浓郁刺鼻的血腥味儿扑面而来。

        洪元朝内望了一眼,但见厅中已然扑倒了一地尸体,仅有三四个人喘着粗气站立着,各个依旧手持兵刃,互相对峙,不敢有丝毫松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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