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应龙眉头一皱:“小兄弟何意?”
洪元叹息道:“徒弟是师父半个儿,宋庄主这偌大家业,无论有子无子,将来总是要有人继承的,说句不中听的话,以庄主的年纪,说不得什么时候就一睡不起了,我总得为我杨烈兄弟多做考虑,看看到时都有那些人来与他争家产,庄主勿怪,我这人说话直。”
卧虎庄一众武人已是盛怒,宋应龙却是大笑出声:“小兄弟为人爽快,宋某自不会责怪,只是小兄弟既这般为杨烈小子着想,不如直接入我卧虎庄,反正你我也是半个自家人。”
“若小兄弟肯来,位次仅在宋某人之下。”
洪元摇着酒壶,面露笑容:“抱歉得很,我这人最不喜欢的就是站在别人下面。”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打服了再来讲话了……”宋应龙面上笑容收敛,一张脸庞复归冷硬,平淡道:“巧得很,宋某人平生也有三件事最是不快,其中之一,便是有人居高临下的与我说话。”
他眼神骤然一冷,隐隐就有森寒的赤金色泽流动,手中酒杯滴溜溜一转,‘嗤啦’一声,劲如强弓爆射,猛然打出。
“下来吧!”
这普普通通一只酒杯在宋应龙劲力催发之下,瞬即穿破了空气,发出尖锐啸音。
洪元手掌一催,掌中酒壶也同时破空飞出,下一霎,凌空一撞,‘轰’的一声宛似火药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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