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耸的屋脊之上,有一人闲适的坐着,一手提着只酒壶,一手拈着个酒杯,自斟自饮,好不惬意。
其人一身剪裁得体,布料上乘的黑色劲装,身边随意放置着一杆银枪,遥遥向着宋应龙一举杯,清朗的声音飘下:“宋庄主,久仰大名了,自我第一日听得阁下大名时,就觉得你终有一日会做出令世人瞩目之事,今日果然应验。”
呛啷!
宋应龙身边一众武人纷纷掣出兵刃,眼睛投向了屋顶那异常年轻的少年人,面上满是忌惮。
人的名,树的影,他们能被宋应龙带在身边,今次行大事也有他们参与的份儿,自是因为个个都有着一技之长,可不会像那些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一般,觉得对方浪得虚名。
宋应龙摆了摆手,眯着眼睛与洪元对视,平静道:“宋某十几二十年谋划,才侥幸有今日之功,与小兄弟相比却是惭愧得很。小兄弟短短两月便动荡一府,名动八方,论及成名之速,别说这临江府,便是整个溟州,放诸于天下,也没几个人能及得上小兄弟你了。”
洪元哑然失笑。
宋应龙淡然道:“小兄弟笑什么?”
洪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抛开,又不知从哪儿摸出一个酒杯,徐徐斟满,笑道:“宋庄主夸得我有些飘飘然,若不敬宋庄主一杯,那就太失礼了。”
说话之间,他手指微弹酒杯,那一杯酒便划出一道清光,自上而下,破空射向了宋应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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