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周耀贤明显松了口气,厉元朗又补了一句:“在我还在瑞丰县执政的期间,每年十箱,我可以保你安然无事!”

        “如果你的投资产生了回报,还有其他的追求,那我们到时候就事论事!”

        一瓶是五克,一箱六瓶就是三十克。十箱也才三百克!是卫牧林的五倍,但厉元朗的含权量,可是远远的超过了卫牧林。

        如果每年送十箱,就能有这样的靠山,那可真的是很划算的事情,至少在瑞丰县就能横着走。

        虽然还有个就事论事,那就意味着,遇到事的时候,还要另外谈价格,但对周耀贤来说,也是极其划算的。

        不管是混江湖,还是做生意,又或者做其他事情的人,遇到事以后,最怕的是什么?是找不到门路!

        想要烧香拜佛,却不知道庙门往哪个方向开,这不是一般的尴尬,而是特别的尴尬。所以有的时候,关系很重要,决定了去找谁,也决定了事情的成败。

        知晓厉元朗的胃口,周耀贤端起了酒杯:“厉县长,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以后你一定能感受到我的热情!”

        两个酒杯碰在一起,两个人笑的心照不宣,一切尽在不言中。

        匆匆而来的厉元朗,又急匆匆的走了,只是车辆的后备箱里,多出了二十箱六瓶装的金门高粱,轮胎碾在石子路上,叮叮咣咣,金条撞击在玻璃瓶上,不断的发出声响,就好像是一场由金钱跟权利交织奏响的贪污交响曲。

        厉元朗拨打了电话:“查一查这批黄金是哪来的,再查一查周耀贤的资金流,一个普通的台商,怎么会拥有购买这么多金条的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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