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博新走了,有些颓废的走了。从来的时候自信满满,踌躇满志。到走的时候,神情迷离,失魂落魄。
关上办公室的门,楚泽丰依然有些愤愤不平。正所谓主辱臣死,楚泽丰虽然比厉元朗大上一些,但却早就把厉元朗当成是名主。
现在于博新居然拿来了纯金的摆件,这不就是在侮辱厉元朗吗!
“厉县,有些人刚赚了几个臭钱,就开始忘乎所以,就膨胀了!就飘了!”
“这样的人,就应该狠狠地敲打,让他知道这个天有多高,地有多厚!”
可不要小瞧了楚泽丰这个县政府办公室主任,觉得他级别不高,职位不高,要知道,这可是实打实的实权职务,往上能够跟县委班子对话,往下能够对接下面各局的头头脑脑。
即使于博新赚了点钱,但也只是个小商人。只要楚泽丰稍微放点口风,都不用他亲自动手,下面就有人把这件办的妥妥当当。
所以楚泽丰所谓的敲打,并不是一句空话,而是能落下神罚,直接左右生死的事实。
厉元朗连忙摆手:“别搞这些乱七八糟的打击报复,影响不好。我们不能因为一时的好恶,就拿捏别人的生死!”
“毕竟是我们招商引资来的企业,该照顾的时候,就要照顾。如果实在不想照顾了,公事公办,一视同仁就好。”
楚泽丰依然有些愤愤不平:“厉县,你觉得于博新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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