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对厉清柠摆摆手，只以为她是说场面话。
毕竟他老人家想破脑袋也想不到，会有人愿意去伺候别人。
“李老，清柠身体不好，也做不了别的。
她照顾虞小念刚好。”
闻人凛眉梢轻挑，这话听起来像是在替虞念辩解，实则暗戳戳拱火。
熊孩子不是打他吗，小小的报复一下没问题吧。
果然，李老听到这话更气了，说的这是什么浑话。
人家身体不好干不了别的，还得伺候虞念？整天的给她当保姆使唤？
不对，做保姆都没有这样的，这得是旧时候的卖身丫鬟。
人家姑娘背井离乡的孤身一人来这里，这兄妹俩倒是好，什么缺德事都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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