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插个翅膀就能上天了！”
李老除了厉清柠外主打一个无差别攻击，闻人凛这一开口枪口就瞄向了他，一通火力输出。
“您说的是。”
闻人凛嘴角微抽，他今天无辜躺枪多少次了。
“敷衍，你就惯着她吧！”
老头虽然面上还是气哼哼的，但话里的火气却下去了不少。
虽然嘴上说的凶，但对闻人凛的护短是满意的。
“李老，您不是跟虞小念有事要说吗？”
闻人凛转移话题，对李老的话不置可否。
惯着怎么了，他们家大小姐值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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