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虞念坐在这儿，两个人其实身形差不多，甚至厉清柠比虞念还高一点儿。
但闻人凛一过来，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他的阴影下了。
加上刚刚的事儿，厉清柠还有那么一丢丢的心虚，不由自主的往后躲了下。
“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会说的吗？”
闻人凛凉凉开口，眼神紧紧锁住厉清柠。
哪怕她没抬头，也能感觉到闻人凛的注视。
“没有啊......”
厉清柠语气有些发飘，下意识的去看虞念的方向。
可惜虞念正忙着跟她男朋友腻歪，自然没注意到厉清柠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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