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铁门,在她身后,重重地,关上。
将两个世界,彻底隔绝。
门外,是权力,是未来,是她和他父亲选择的,那条看不见尽头的,道路。
门内,只剩下侯亮平,和无边的,黑暗。
他瘫坐在椅子上,目光空洞地,看着那扇紧闭的门。
良久。
他笑了。
无声地,笑了。
眼泪,却顺着他那张惨白的,毫无生气的脸,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黑暗吞噬了他。
冰冷的,粘稠的,有实体的黑暗,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他的肺,堵住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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