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援朝看着台下那些迷茫、震撼、又带着一丝初生火焰的眼神,知道自己想说的话,已经说完了。

        他今天来,不是政委,不是教官。

        他只是个播种人。

        来这群未来的将军心里,种下一颗名为“血性”和“真理”的种子。

        至于这颗种子未来会长成参天大树,还是歪脖子树,那是他们自己的事。

        但至少,他们不会再像他们的某些前辈一样,天真地以为和平与尊重,是靠别人的施舍与善意得来的。

        “我的课,上完了。”

        赵援朝拿起讲台上的军帽,端正地戴在头上,转身,迈步。

        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出声挽留。

        礼堂里数千名学员,上至大校,下至少尉,全都自发地站得笔直,默默地行着注目礼。

        他们的目光,追随着那个挺拔如松的背影,一步,一步,走下讲台,穿过长长的过道,消失在礼堂厚重的大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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