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京州军区看守所。
京州军区看守所内,沉重,冰冷,带着消毒水和铁锈混合的死寂气味。
侯亮平已经被关在这里二十多天了。
二十多天,每一秒都像生锈的锯子,在他的神经上来回拉扯。
他再也见不到阳光,只有头顶那盏二十四小时亮着的白炽灯,将时间和空间都搅成一锅模糊的粥。
刚进来时,他骨子里的那股傲气还在。
他是最高检派来的钦差,是反贪总局的侦查处长,他坚信自己代表着正义,所做的一切都无可指摘。
他只是……
方法上急切了些。
可这股傲气,随着时间的流逝,被一点点磨碎,碾成了恐慌的粉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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