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援朝随手将那根电线扔在地上,然后拿起旁边的病历本,随意翻了两页,看一份无聊的报告。
“老首长,”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别演了。你的身体,比我想象的要好得多。这点小把戏,骗骗地方上的同志还行,在我面前,没用。”
他“啪”地一声合上病历本,扔回桌上。
“静心山庄,是你批的地。赵瑞龙,是你儿子。山庄地下室里那三个女孩,其中一个,还不到十六岁。”
赵援朝每说一句,就向前逼近一步。
他的身影,在赵立春的眼中不断放大,像一座正在缓缓压下来的山。
“你……你血口喷人!”
赵立春喘着粗气,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像一头被逼到绝路的困兽,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瑞龙做生意,我从来不管!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怎么会知道!你是军人,你不能凭空污蔑领导干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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