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个人,便是赵援朝。

        他什么也没做,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那里,环抱着双臂,眼神平静地看着“蝎子”。

        审讯,已经进行了快一个小时了。

        但赵援朝,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种沉默,比任何严刑拷打,都让“蝎子”感到恐惧。

        他感觉自己不是在被审问,而是像一只被放在解剖台上的青蛙,被对方用冰冷的眼神,一层一层地剥开皮肤,剖析内脏。

        “姓名,国籍,年龄。”

        周守京终于开口了,声音平淡得像在念一份天气预报。

        “我……我要求见我的律师!我是鹰酱公民,根据日内瓦公约,你们不能……”

        “蝎子”试图做最后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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