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援朝同志吧?我是钟正国。”
“钟老。”
赵援朝的声音平静无波,听不出任何情绪,只是在确认对方的身份。
京州军区医院,顶楼,一间被临时征用的独立会议室。
窗帘拉得严丝合缝,房间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台灯,将赵援朝的身影拉得很长,投在光洁的墙壁上。
空气中还残留着袁朗汇报时带来的肃杀之气。
赵援朝挂断与袁朗的通讯,将那只军用加密电话放在会议桌上。
他没有坐下,只是静静地站着。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轻微的电流声,随后是一个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带着一种久居上位的从容与威严。
“援朝啊,”
钟正国的语气透着长辈对晚辈的关切,却又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京海的事情,我听说了。你搞的这个动静,是不是太大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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