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能去。
那将是自取其辱。
“师傅,掉头,麻烦送我回……随便找个酒店吧。”
她的声音干涩沙哑,被砂纸磨过。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她一眼,没多问,平稳地调转了车头,汇入另一条车道。
车子重新行驶起来,城市的灯火在窗外飞速倒退,像一场盛大而虚无的烟火。
恐慌和绝望之后,一种更加激烈的情绪从心底涌了上来。
是不甘。
凭什么?
就因为侯亮平动了一个不该动的人?
就因为他们捅了马蜂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