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停下脚步,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件皱巴巴的衬衫,即将走上的是领奖台,而不是还身处禁闭之中。

        “吱嘎——”沉重的铁门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断了他的幻想。

        侯亮平精神一振,以为是陈卫国来放他了。

        他清了清嗓子,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姿态,准备接受对方的道歉。

        然而,走进来的并不是满脸谄媚的武装部长。

        是四个面无表情的士兵。

        他们穿着笔挺的作训服,脚蹬军靴,手上戴着白手套,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冰原。

        他们没有看侯亮平的脸,只是像四台精准的机器,呈一个半包围的阵型,向他逼近。

        不祥的预感,像冰水一样从侯亮平的脚底板瞬间窜到了天灵盖。

        这不是道歉的阵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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