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停在了一座戒备森严的院落外。
熟悉的红墙灰瓦,门口笔挺的哨兵,一切都和记忆中一样,却又透着比以往更加凛冽的肃杀之气。
警卫员显然提前接到了通知,见到钟小艾时,没有丝毫意外,敬礼之后,沉默地打开了那扇厚重的铁门。
钟小艾拖着行李箱走进去,轮子压过石板路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在这过分安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客厅的灯没有开,只有通往书房的走廊亮着一盏昏黄的壁灯。
钟正国就站在那片光影的交界处,像一尊沉默的雕像。
他穿着一身深色的中山装,身形挺拔,但钟小艾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不再是往日的威严,而是一种压抑到极致的,如同风暴前夕的恐怖平静。
她刚想开口,叫一声“爸”。
钟正国却先说话了,声音不高,却像一把冰冷的凿子,精准地敲碎了她所有预设好的开场白。
“如果是侯亮平的事情,就不要提了。”
一句话,干脆利落,不留任何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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