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国立刻接话,悲怆和共情:“我懂,我当然懂!老赵,我跟援朝也是至交好友啊!当年在总参,我们……”
“你闭嘴!”
赵蒙生粗暴地打断了他:“你跟他算什么至交?你的好女婿把他当成阶级敌人一样审!用上了全套的手段!你现在跟我说你们是至交?”
“我……”
钟正国一时语塞。
“谁能想到,他侯亮平能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蠢事!简直是疯了!是我教女无方!老赵,这件事,我认!我给你,给赵援朝将军一个交代!至于侯亮平,我不认识他!”
钟正国的声音里透着壮士断腕的悲壮。
他把姿态放得极低,把所有责任都揽到自己头上,却又巧妙地把侯亮平的行为定性为“蠢事”和“疯了”,是个人行为。
他只是教女无方,家门不幸,与他钟正国无关。
高明,实在是太高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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